“对，”司爷爷激动点头，“他没必要。”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，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

“妈，你在教我跪舔吗？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“你能说说和莫子楠的关系吗？”白唐接着问。

祁雪纯翻看一下，不是司俊风公司的案子。“我是成年人了！”程申儿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，你们不要为难我哥，这件事跟他，跟程家都没有关系！”

管家也是偷偷收了起来，那些东西让老爷瞧见了可不得了。她点头，“多谢你了，我还有事，先走。”

她倒要看看，祁雪纯等会儿是什么脸色。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他有那么多钱，我只拿他一块手表，他为什么不答应？你说这是不是他的错？”
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司妈愣了愣，忽然明白了什么，她转睛看看祁雪纯，别有深意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