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细看的话,能看出他这抹笑意里,尽是冷。
“嗯?”他挑了挑眉梢,不以为然,“酒又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”
可才刚刚挤好牙膏,突然一阵反胃,苦水都吐了出来,胃就好像被人用细细的绳子勒紧了一般难受。
有热心的路人上来敲车窗:“先生,需要帮忙吗?”
虽然苏简安不知道去了哪里,但她的话萧芸芸一直牢牢记着不管是沈越川还是陆薄言来了,都不能说实话。
苏简安预感接下来的话不会是她很想听到的,果然
可今天陆氏面临危机,陆薄言真的需要,他却唯恐避之不及。
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她熟知各种生存法则和业内潜规则,论算计和城府,没有几个女艺人比得过她。
“我做没做过什么,我自己很清楚。”苏简安神色认真,思路清晰,“我也相信闫队他们很快就能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,还我清白。但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,很多事需要你处理,你回家去会更方便。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以的。”
想着,苏简安已经把手从陆薄言的掌心中抽出来,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有消息要说的人,不应该是你才对?”
苏简安上车,在钱叔发动车子之前说:“去公司。”
许佑宁一下子清醒了,从床上弹起来:“什么行动?”
殊不知,此时的苏亦承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。
苏简安退回客厅,坐在沙发上半晌,终于想起萧芸芸。
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