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
“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”祁雪纯推门离去。
“刚才接电话，被你的喇叭声吓了一跳。”她镇定的回答。
那句话的意思，如果他限期没法完成任务，程申儿将会因为他受到伤害……此刻回想，他还是不寒而栗。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详细的问明白了，今天是司俊风爷爷的生日。
欧大微愣，脸色有变。
“她？”助理疑惑，“司总，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。上午您交代，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，让我们时刻跟进。”
原来司俊风说得没错。
祁雪纯很快抛弃了这些假设，注意力停留在莫太太提供的信息上。
“那你送哪儿？”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，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，家里老头要问责，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“什么私事？”他追问。
她倒要看看，祁雪纯等会儿是什么脸色。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这什么跟什么，这两个地方，明明就是祁雪纯和他们各自待的地方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