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轻轻点点头，推着萧芸芸往客厅走。

第二天。

许佑宁太了解穆司爵了，这种时候，他的唇角越是上扬，就越代表他生气了。
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，声音却异常虚弱，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
唔，这个家伙总算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。

沈越川和张医生在替她想办法，她不能哭，不能放弃。

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，像跌落悬崖的人攥着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枝：“沈越川，我求求你，你相信我一次，最后帮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
阿姨正准备好午饭，见穆司爵一脸戾气，许佑宁又被他攥着，不敢跟他们打招呼，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。

但是，如果苏简安猜错了，许佑宁不是回去反卧底的，相反她真的坚信穆司爵就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，穆司爵……大概会变得更加穆司爵。

不是因为她有多厉害，而是因为

沈越川拉起萧芸芸的手，示意她看她手指上的钻戒：“难道不是？”

可是，这个小天使居然是那个恶魔的孩子？

宋季青一边帮着萧芸芸复健，一边想方设法调理沈越川日渐变差的身体。

他到追月居的时候，许佑宁也刚好到医院。

萧芸芸在心里冷笑了一百声。

但是在陆薄言看来，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