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流汩汩,她却不能表现出一毫一分的痛苦。
今天洛小夕怎么了?
她不擅长手工,所以不知道编这样一个东西难不难。
“现在口头道歉他估计不接受了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哎,有了!再过几天就是我最后一次淘汰赛了,你给我两张票让我拿回去。老洛还没去过现场呢,他要是愿意原谅我的话,肯定会去的。”
“两个。”江少恺说,“第一,这一切解决后,你让陆薄言帮我物色一个信得过的经理人帮我爸打理公司,年薪分红公司股份什么的都好谈,我只是不想天天听我爸在我耳边念,明明生了个儿子却分分钟有后继无人的感觉。”
她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,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,但那几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,根本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书房。在法国那几天,她更是跟他形影不离。
主动,提出离婚……
……
陆薄言没有想到会把苏简安吓成这样,负疚的跟她道歉:“对不起。你先……”他想把苏简安扶起来。
“简安,我原本打算一直瞒着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现在,你需要知道。”
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“我也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。”
江少恺知道自己拗不过苏简安,认命的松开手:“我跟你一起过去。”
她快步的走过去掰开陆薄言的手,打开医药箱取出棉花镊子和消毒水,准备先替他清洗伤口。
最终是洛小夕先心软。
苏简安听不到电梯里的议论,更不知道她刚才看到的救护车里躺着的病人,就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笑了笑,“你觉得我会帮你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