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娜还说了什么，符媛儿已经听不清了，她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。 本来有点呼吸不畅的，但符媛儿的心思全都在半小时前，她和严妍打的那一通电话上。

“嗨，雪薇。” “我没什么跟你们说的，你们从哪里来，回哪里去！”程子同冷声回答，然后拉着符媛儿转身往不远处的一辆车走去。

“程总，查到了。”小泉报上一个地名。 符妈妈想了想，“这个你可能就得亲口问他了。”

符媛儿郑重的点头：“为了程子同，我会的。” 符媛儿在睡梦中感觉有什么不对劲，她猛地睁开眼，第一时间打量孩子。

符媛儿汗，她只记得自己当时特别愤怒，而且就只能逮着脸，所以能挠的地方都挠了……脸上受伤也是对的。 这一刹那，符媛儿只觉眼前天旋地转，随即耳边一声“噗通”响起，她视线里的世界，顿时由水上转到了水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