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,这道疤痕,应该是他留下来的。
沈越川轻描淡写道:“高空坠落了。”
沈越川笑了笑:“你怎么问和穆七一样的问题?”
所以中午在楼上,萧芸芸要他帮忙隐瞒她的情况时,他说了句“幸好你现在要求我帮你打掩护”。
他没说错,刚起床,他和萧芸芸的手机就响个不停,多是陌生号码或者媒体的来电,不用想都知道这些电话的目的是什么。
阿姨是过来人,哪里会看不出来许佑宁的逃避,摇着头轻叹了口气,离开房间。
这个死丫头,平时看起来软趴趴的很好欺负的样子,原来她是把所有的战斗力都储起来,留着等到今天爆发么?
许佑宁咽了咽喉咙,不自觉的后退。
“你真是……无趣!”
“你很喜欢那个阿姨?”许佑宁问。
他以为他和萧芸芸掩饰得很好,可是……陆薄言已经看出来了?
拨号后,手里里响起沉闷的“嘟”声,许佑宁不自觉的抓住衣角,心跳渐渐失去频率。
萧国山弥补得很尽力,她才有二十几年无忧无虑的生活。
没想到,那个人真的是萧芸芸。
她不得不在寒风中抱住自己,从自己的双壁获取一点暖意……(未完待续)
“……”